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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9章 以色侍人的張渺渺成功讓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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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阿哥瞠目結舌。

他真的瞠目結舌。

活了這麽多年, 他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女人,而這個女人還是他的福晉。

“福晉你在做什麽!”四阿哥的眼睛忍不住看向那一摸白,他知道那觸感比上好的暖玉都還要好。

張渺渺恬不知恥, 她揚起下巴:“阿哥爺, 求您罰妾吧。”

秀色可餐。

年少氣盛,血氣方剛的四阿哥喉結動了動。

他那雙一向沈靜克制的眼睛裏著了火, 他站起來,走到張渺渺身前,將她從地上抱起來,重重扔在了炕上:

“福晉,這可是你自找的。”

伴隨著這句話的落下,是張渺渺期待已久的事情。

她嬌滴滴地驚呼了一聲, 藏住了志得意滿。

屋外頭, 全部精力都集中在偷聽上的雨濃和雲淡忍不住一起開口說道:“阿哥爺福晉, 可要人進來服侍?”

“滾——”四阿哥帶著怒意的聲音從裏頭傳了出來。

雲淡和雨濃的臉上滿滿的都是驚慌, 蘇培盛開口:“兩位姑娘稍安勿躁, 阿哥爺和福晉一會兒沒準要叫水。”

成精的狗奴才蘇培盛單憑四阿哥的聲音就知道裏頭發生了什麽。

在雲淡和雨濃不可置信的目光中,蘇培盛無比肯定地說:“兩位姑娘吩咐下頭準備熱水吧。”

他雖然沒有辦法百分百猜準四阿哥的想法,但是在四阿哥動情與否這件事情上, 蘇培盛是極度自信的。

雲淡雨濃兩個將信將疑, 但還是下去吩咐了。

屋裏,張渺渺看著四阿哥那張因為被打斷而生氣的臉,輕笑了一聲:“好爺……妾等著你重重罰我……”

那真是——

玉爐冰簟鴛鴦錦, 粉融香汗流山枕。簾外轆轤聲,斂眉含笑驚。柳陰煙漠漠,低鬢蟬釵落。須作一生拼,盡君今日歡。

一夜無話。

張渺渺無比餮足的醒來。

四阿哥已經去上書房了, 他特意沒有叫醒她,讓她多睡了一小會兒。

就憑這個,正院裏原本惴惴不安的宮女太監重新鎮定了起來。

雲淡和雨濃熬了一夜沒睡,頂著黑青的眼圈進屋伺候張渺渺洗漱。

等伺候她用了早膳,雲淡終於忍不住開口了:“福晉……阿哥爺就沒說什麽?”

說什麽?她能讓他說什麽?

昨天晚上,張渺渺可是使出了看家的本事,和之前只顧自己不同,她終於考慮了一回四阿哥。

結果麽……自然很美好。

殺豬皇子滿足之後那叫一個好說話,他把她摟在懷裏,一邊摸著她光潔的後背,一邊說道:“福晉,我們是夫妻。夫為妻綱,你不該隱瞞我。這一次,念在你年幼,我不追究,再有一次,福晉……妞妞……”

“不要叫我妞妞……”張渺渺貼在他的胸膛上,嬌滴滴說,“叫我渺渺好不好?這幾日我讀溫庭筠的《堂堂曲》,特別喜歡‘錢唐岸上春如織,渺渺寒潮帶晴色。’這一句。”

“福晉這是等不及了?”四阿哥輕笑了一聲,“渺渺……不要打岔……”他輕聲叫張渺渺的名字,情事後的聲音低沈沙啞,性感到犯規。

張渺渺嗯了一聲,嬌聲嬌氣求饒:“我真的知道錯了……我再也不敢了……阿哥爺,你要是還不解氣,就再罰我一回吧……”

可憐血氣方剛,荷爾蒙分泌旺盛的四阿哥瞬間就想起了那抹白。

張渺渺硬生生靠著以色侍人讓四阿哥不再開口提這件事了。

兩人一直折騰到淩晨,也就沒有叫水。

外頭廊下的蘇培盛被雲淡和雨濃用佩服的眼神看著,誰都不知道他這會兒已經對張渺渺佩服到五體投地了。

四阿哥今兒下午的騎射課一結束,就被永和宮的人請了了過去。

永和宮裏,德主子一改常態,當著滿屋子奴才的面,對四阿哥說:

“你福晉瞧著是個不中用的,才嫁過來幾天,就鬧得你後院每個安靜的時候。我聽說你把瓜爾佳氏和李氏禁足了?宋氏好像傷了腳?四阿哥,你身邊每個貼心伺候,我實在不放心。這樣吧,我記得你福晉身邊有個叫春華的,瞧著也還算盤靚條順,你把她提為侍妾吧。”語氣淡淡的,帶著一絲漫不經心。

蘇培盛當時就站在四阿哥的身後,親眼看到他脖子上的青筋都突了起來。

蘇培盛當時真的以為他會和德妃鬧起來。

但是他沒有。

他說:“謝母妃。”

離了永和宮,四阿哥就直接暴怒了。他對著蘇培盛就是一腳,蘇培盛摔了一個狗吃屎,然後聽四阿哥說:“去弄清楚這個春華是怎麽回事!”

蘇培盛親自去查了,結果除了知道春華去找了墨爾迪勒嬤嬤,福晉身邊的雨濃去找了春華之外,他什麽都沒弄清楚。

他回稟給四阿哥的時候,四阿哥身上的寒意能把人凍死:“福晉身邊的人去找了春華?這麽說這是福晉的意思了?”

蘇培盛哪裏敢點頭,整個人僵得和木頭一樣,一句話都不敢說。

四阿哥卻還不肯放過他:“蘇培盛,爺問你,你瞧出永和宮和往日有什麽不同了嗎?”

蘇培盛哪裏敢說啊。德妃今日的態度和往日雖然不能說是截然不同,但也有五六成的不同。四阿哥有時候很敏感,他肯定是察覺到了。

他這位主子從小養在孝懿皇後膝下,在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世時,仗著孝懿皇後,那是每日都能見到天子,也頗受天子寵愛,那真的是後宮小霸王。等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世,他就完全變了,夾在了生母和養母之間的日子,讓他的性子變得有些急躁、敏感和多疑。

他在乎孝懿皇後,也在意德妃,他想要兩全其美,可結果卻是兩面不討好。如果孝懿皇後不薨逝了;德妃只有他一個孩子,那麽他那樣做是絕對出問題的。

但偏偏,一個死了;一個生了一堆。

四阿哥的處境就尷尬了。

蘇培盛一直都在他身邊伺候,知道他極在乎德妃對他態度。今日,德妃對他的態度不好,他的這位爺八成是要遷怒福晉和春華的。誰叫德妃先說了福晉不中用,又說了要提春華為侍妾呢?

蘇培盛猜到了開頭,卻沒有猜到結尾。

四阿哥大怒是真,結果卻沒有對福晉如何,他甚至還寵幸了福晉!

驚濤駭浪不足以形容蘇培盛的心情。

他只知道,四阿哥對福晉是不同的。只要福晉能生個兒子出來,那就沒有其他女人什麽事了。以四阿哥的性子,他是絕對能做出獨寵一人的事情來的。

必須要和福晉這正院聯系得更緊密一些。

蘇培盛看向雲淡雨濃,笑著請她們兩個一起去廊下喝茶。

屋子裏,四阿哥夫婦好眠;屋子外,蘇培盛和雲淡雨濃小聲交談。

第二天,老時辰,蘇培盛就朝裏頭喊了。以往他是不需要這麽做的,但自從阿哥爺娶了福晉,就添了這個規矩。

只要四阿哥宿在正院福晉處,蘇培盛或者其他當值的太監就都要叫他起來。

這也是蘇培盛佩服福晉的地方。

總之,今日四阿哥沒有讓人叫醒張渺渺,他自己一個人走了,連早膳都沒有用。

這也是雲淡忍不住開口問張渺渺的原因:“福晉,阿哥爺今兒走的時候連早膳都沒有用,他真的……”

張渺渺聞著屋子裏情事之後遺留下來的淡淡的味道,輕笑著說:“雲淡,阿哥爺是個體貼人,他昨兒個並不是生我的氣,他是氣春華不安分。”

這話說的要多假就有多假。

雲淡當即要開口反駁,雨濃拉了拉她的袖子,朝她使眼色。做主子的不想說,她們這些奴才就不該多問。

雲淡無奈,只能轉移話題:“阿哥爺生春華的氣?那福晉,阿哥爺有說如何處置春華嗎?”

“自然是說了。”吃飽喝足的張渺渺不介意多說一點安安自己兩個陪嫁丫頭的心,“阿哥爺的意思是往後春華就在外書房伺候,等閑不許她到後院來了。”

“那不是便宜她了!”雲淡炸了,“外書房可就她一個侍妾!阿哥爺又長長宿在那裏!這哪裏死氣她啊福晉!”

雨濃這回沒攔著雲淡,她自己也急了,眉頭緊鎖:“福晉,奴婢說句不好聽的,近水樓臺先得月。春華要是留在外書房伺候,豈不是和阿哥爺朝夕相處?”

雲淡和雨濃還沒有明白這句話裏的潛臺詞,事實上,張渺渺一開始也沒有明白。

她喝了一口茶,解了解嘴裏的味道,嚴肅地說道:“外書房是阿哥爺讀書處理正事的。”

張渺渺加重了“正事”這兩個字。

“阿哥爺是莊重人。”她又補充了一句。

這下子雲淡和雨濃懂了。莊重人四阿哥在外書房是讀書處理正事的,春華一個侍妾在那裏伺候,是沒有任何得寵機會的!

兩個丫頭想通了之後,忍不住一起笑了起來。

“也不知道她這回算不算如願以償了……”張渺渺說了一句,然後忍不住也跟著笑了起來。

屋子裏一瞬間充滿了歡聲笑語。

可很快這笑聲就停止了。

外頭有人報,說是春華姑娘來了。

張渺渺收起笑容,正色道:“讓她回去吧,今兒個我這裏還有事,就不見她了。等哪裏她伺候了阿哥爺了,再來我這裏進茶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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